#這就是一個平行世界(#
#我就是想挑戰各種畫面(?
#反正人物大概崩壞很嚴重(!
#就看看吧我只是想寫寫而已(=_=
#對了,他沒有頭也沒有尾唷OA<
當回京的軍隊從城門進來時,街上早已聚集了不少喧鬧著看熱鬧的百姓。
這支回來的軍隊可不簡單。
那以汴為姓的一族,戰無不勝的事蹟就擺在那裏,惹得眾人景仰。
而這次同樣又是一場新的凱旋。
歸來的將士們都帶驕傲的臉龐。
每個挺拔的身影都帶著奪目的光芒,其中更以位排前端的,那淒美纖弱卻又神韻囂張猖狂的少年更為吸引眾人目光。
那是汴氏一族二少爺。
年方十八卻早已立功封將。
他挺直著身軀坐在馬上,下顎微微抬起,再怎樣淒美纖弱的外表也掩蓋不了半分他那無上的鋒芒。
而他就看了一眼。
不像其他百姓一樣拚了命向前擠只為求更貼近的觀賞,而是站得遠遠的、在彷彿與那人短短對上眼的瞬間、轉身。
×
京城裡住久的人都知道京裡有一老字號的醫館,未掛匾額、也不立在繁華的大街,而是簡簡單單以無名小巷裡的一間尋常民房為根據。
雖說為老字號,但那醫館成名的原因也並無太多案例,唯有聽說曾在多年前出了個神醫般的人物,此後便代代傳承、隨心而醫。
知道的人便會知道。
不知道的人便不會知道。
彷彿大街小巷裡的一道流言,信的人有、不信的人,也有。
汴弔並不特別屬於信的那派,卻也並非全然不信的那方。
在所有弟兄將士都在慶功的那天,他卻離開了宴席,踏著不擾人的腳步來到這平常不會有機會駐留的小巷。
那間與汴氏一族所住的將軍府相比根本是天差地遠的民房就在巷底,他未有猶豫、推開木門。
木門發出了老舊的聲響,而正在屋院中將藥草鋪平的人卻像毫無所覺一樣,動也未動上半分。
興許是經歷太多次而習以為常了。
他無所謂那不被注意的態度,踩著囂張的腳步走上前,換了個角度、屋裡那人的側臉這才清晰的浮現在他的眼底。
襯著月光,那人黑髮如絲半垂,側臉寧靜如仙佛,彷彿透光般美到的不似凡人。
「就不打聲招呼?這可算是基本禮貌吧?」他沒有停下放肆觀賞的眼神,只是理所當然地走上前、似笑非笑的替那人勾起了髮。
「未經允許就踏入他人屋裡的陌生人,何須打招呼?」那人終於抬頭望他,細軟的髮絲從他的指尖滑落,汴弔沒有撈回,只是看著那人嘴角的弧度勾起了似笑非笑的痕跡。
本如仙佛寧靜,卻只因那一抹笑痕化成魔魅般的沉淪。
他已並非第一次看見這樣一抹笑,卻又無數次為這樣的笑讚嘆這才叫真正的巧奪天工。
「不過就是出外打了場仗、爺又成陌生人了?」他挑挑眉,有些調戲似的以手指撫上他的臉,摩娑的動作無止盡的曖昧。「宮悼,你也太過任性。」
他為他的舉動再次加深嘴角的笑紋。「別逼我送客,汴將軍。」
「……玩玩也不成?」
他未再給予回應,只是笑了再笑、眼卻也冷了再冷。
最後他只得在那樣的凝望下嘆了口氣,再多的囂張猖狂到了他面前似乎總無須片刻便自然煙消雲散。
「我就想討句歡迎回來,何必這麼小氣?」
「汴將軍戰勝歸京與我這無名小卒何干?」
「……」
這話就真過分了。
可偏他還不知該找上什麼話回嘴。
最後只能問上一句。「那究竟有甚麼與你有所干係?」
他說出口後,他給他的回應讓他覺得自己說了個笑話,因為那人挑了挑眉、總算用上他所熟悉的另外一種神情──戲謔──望向他。
他還來不及問他這又是什麼意思,已讓那襯著月色如神佛更如魔魅般的人湊近自己,唇與唇廝磨了片刻,最後才在一種難分難捨的氛圍中拉開彼此。
「不是汴將軍,而是汴弔回來與我有關。」那人如此接近,灼熱的氣息仍在他唇上不遠的地方傾吐著。「所以歡迎回來,汴弔。」
他歡迎的人可不是高高在上的年少有成所以顯得囂張猖狂的汴將軍。
而是單獨相處時這僅一吻便眼神迷離無比勾人卻又不忘挑釁的汴弔。
這才是他想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