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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 風陌‧尚公館
 | 主題: 【聯合×無限監獄】第一審：默契大考驗１２  2019-11-29, 22:4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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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無限監獄】第一審：默契大考驗０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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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無限監獄】第一審：默契大考驗１０
【聯合×無限監獄】第一審：默契大考驗１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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Ｂ棟大樓一樓那間林語涵說的很適合談話的小禮堂中，一行總共二十個人在小禮堂裡頭，各自挑了把椅子圍成不規則的圓形坐下。
監獄一樓的空間規劃，不同於二樓到六樓每層都是二十五個長條型房間和一條走廊，而是只有總共四個房間，最左側是林語涵口中所說的小禮堂，大小大概是樓上二到三個房間的大小，之後是最大間的那一間大禮堂，大小大概是樓上十二到十三個房間的大小，接著又是接連兩個小禮堂，其中最右側的那間小禮堂坪數大小比另外兩間略大了些。
所有房間裡面都擺放著一排一排的金屬製長桌和長椅。
不同於樓上的房間是朝外的那面牆有窗戶，朝走廊的地方只有一扇金屬門，走廊上面向廣場的那一面也有窗戶，樓下禮堂三面是全封閉的水泥牆，另外一面正對著走廊的地方才有設置玻璃窗，而走廊面向廣場的那一面並沒有窗戶，只有走廊中間有一扇雙開的金屬門。
除此之外，走廊兩端也各有一扇金屬門。
「兩端的門可以直接通往別棟大樓，中間是一條全封閉的水泥走廊。」唯一一個已經逛完整座監獄的林語涵首先給他們介紹監獄的空間規劃，「走廊中間那扇開著的門可以通往廣場，沒有任何一條路可以離開四棟大樓包圍的範圍，你們也看到了，一樓沒有對外的窗戶、二樓對外的窗戶都有附鐵條，而且從窗外看出去的世界都只有一片白霧壟罩。」
「四棟大樓都是一樣的空間規劃嗎？」蘇智瑋問。
「對的。」林語涵朝著問對問題的蘇智瑋比了根大拇指表示讚賞，「你也覺得這樣的空間規劃很不合理對不對？」
「對。」這也是蘇智瑋剛剛會問那個問題的原因。
他雖然不清楚一般的監獄到底是怎樣佈置的，但以目前已知的部份來看，現有的空間規劃根本不足以支撐這一千位犯人在這棟監獄內部的食衣住行。
先不說洗衣房、伙房這些通通都沒有，一般監獄會安排給犯人勞動的工作間呢？還有用來關禁閉的房間呢？醫院呢？崗哨呢？以及監獄管理人員的辦公處呢？
這些也通通都沒有，這就很不對勁了。
「所以我猜測這裏只是第一次審判的場所，並非真正的監獄所在處，等通過第一次審判後，我們才能進入真正的監獄，這就是為什麼這裡沒有管理人員也可以隨便我們亂走的原因。」因為最終需要攻破的根本不是他們現在所在的這座假監獄。
這也是為什麼林語涵會贊同夏侯昭那句『想要離開監獄至少要等到通過第一次審判之後才能產生契機』的原因。
他已經通過這裡的佈置猜出這裡只是一個虛假的場景而已。
「現在的問題是，」根據他的思緒，提出了另一個關鍵問題的是尚崇人，「如果場景是虛假的話，那人呢？」
在這裡死亡是否是真正的死亡？
所謂的淘汰到底是否代表喪命？
雖然本來就不覺得被淘汰了還有活命的選項，畢竟監獄都說了沒能通過審判就代表死刑，但被徹底換了一具身體的情況下，尚崇人真正想問的是，在他們原本的時空，他是整個人消失了還是身體還在、只是進入深眠之類的狀況？死亡的到底是身體還是單純只有靈魂？
「我推測是身體在真正的監獄、意識在這個場景之中。」
「為什麼？」
「因為現在是三重空間。」林語涵豎起三根手指解釋，「一個是我們本來的時空、一個是真正的監獄、還有一個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如果身體在本來時空，只有精神或者說靈魂被轉移到了這裡的話，那根本沒有另闢一個虛擬場景的必要，監獄只要把我們不能去的地方封閉，依然可以讓我們隨便串門子，所以我猜測我們的身體應該是在真正的監獄所在處。」
「有道理。」尚崇人贊同地點點頭。
「而且這個第一次的審判其實有一個很大的ＢＵＧ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跟著說話的是蘇智瑋，「我也是剛剛打鬥之後才發現這件事，分明我們都被監獄給換了一具身體，那為什麼我們還可以使用本來身體的能力？」
像是桑妮和古刃他們幾個懂武的古人能夠使用應該是本來身體才有的內力。
換了一具身體已經並非畢方混血的林語涵卻仍可以吞火。
同樣道理的冥訣可以使用種族天賦。
而他跟尚崇人也能夠使用原本身體才具有的法術。
「對耶！」聽他這麼一說也才注意到這件事的林語涵驚喜地瞪大眼睛，「從這裡就可以證明在這裡的果然只是我們的意識體，只是意識體呈現出來讓其他人看見的表象是另一個人的模樣而已，因此我們雖然頂著別人的外表，卻沒辦法使用別人的能力，但可以使用自己的能力，因為就本質而言，我們依然是我們自己！」
就像外表是壯漢的慕鳴其實並沒有與外表匹配的力量，是一樣的道理。
「等等，所以你們的意思是，在這裡的只是我們的靈魂，那如果我們在這裡被殺死的話，身體是不是並不會真的死亡？」明顯被這段討論給繞暈的司狩按著腦袋，一臉痛苦地發問。
好端端的戰鬥爽文，到底為什麼會突然變成科學頻道呢？
司狩真心不能理解啊！
幾個古人對於這段牽扯到時間與空間、肉體與靈魂的話題顯然也理解得非常艱難，約莫只有夏侯昭和慕鳴以及白玗甯這幾個明顯頭腦較好的人才能稍微得出一些模糊的概念。
但要真正理解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別說他們，就是身為現代人也並不一定就能很好地跟上那幾人的思維，至少蕭姚此刻已經是兩眼蚊香不知今夕何夕的狀態了，真正能夠追上林語涵的思緒並理解他在說什麼的大概只有蘇智瑋、尚崇人、顧語、陳庭安、席寧以及蔣孝淵和吳柏毅幾人了。
於是，對於司狩的問題，能聽懂的席寧便用憐憫的表情代為給出了一個回答。
「如果你覺得腦死不算死亡的話。」
「那你們討論半天在這裡的到底是靈魂還是身體的意義到底在？」既然都是死，那腦死還是身體被殺死有差嗎？
「不是，我們真正想討論的其實是我們在原本時空的狀態到底是怎樣，雖然這對於現況其實也不是很重要啦。」林語涵一臉無辜地回答，「主要是剛好提到就順便討論了一下，能推測出這點的話，大家對於現實世界的事情就可以稍微放心一點了呀？」
至少是不用擔心會發生萬一他們得耗費漫長的時光才能逃出監獄，結果好不容易離開監獄回到原本的時空，身邊的人卻都已經老去甚至死去的情況。
「這、這樣啊……」
這確實是一個挺嚴峻的問題。
來到這裡之後，心裡確實也是一直頗擔心原本時空到底變成了怎樣、家裡人有沒有發現到他不見之類事情的司狩這才終於能理解夏侯昭他們帶了好幾個沒見過的犯人回來之後，分明應該先坐下來彼此自我介紹一番再討論合作的事情，結果那邊卻突然進入了科學頻道的原因。
「然後再順便討論一下關於這個監獄到底是怎樣的存在。」跟著回答的是蘇智瑋。
「沒錯。」林語涵點點頭，「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我推測，我們在原本時空的狀態應該是被暫停了時間，直到我們在這裡死亡或者出獄，時間才會被重新啟動。」
「嗯，不然我們的『不存在』恐怕會影響時間的進程。」來自未來世界、比誰都更能夠跟上這個話題的吳柏毅為林語涵的推測提出了佐證，「除非監獄能夠虛擬出一個跟我們完全一模一樣的存在投影到我們原本所在的時空，但既然是跟我們完全一模一樣的存在，那思維模式和行為模式就肯定也和我們一模一樣，要是我們未來確實是會滅世的話，那那個投影絕對也會，若然如此，就沒有把我們抓起來的意義了。」
「所以我們是整個人被抓進來，身體在真正的監獄之中，靈魂在這邊，然後不管是死亡還是逃出，我們回到原本世界的時間都將會是我們被抓進來的時間？」
總算能聽懂大概的慕鳴長呼了一口氣後，做出了幾個古人也能夠理解的簡單結論。
「是的！沒錯！就是這樣！」
林語涵笑容燦爛地豎了兩根大拇指給慕鳴。
「那、我有一個問題。」說話的是緊咬著嘴唇、表情有些侷促不安的Rutherford，他把問題說出來之前先是瞄了自己的隊友一眼，才繼續說下去，「所以那個Maria是真的死掉了？」
「很難說。」其實也細思過這件事的尚崇人抱著胸露出了深思的神色，「如果在這裡的是靈魂的推測正確的話，魂魄被腐蝕殆盡，那估計要嘛是魂飛魄散、要嘛是腦死，總之恐怕不太可能是安然無恙地回到自己原本的身體之中。」
「所以，在這裡淘汰其他人，就是真的殺人了？」Rutherford的這個問題一說出口，一群人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是個多數人都思考過、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去正視的問題。
被抓來這裡的約莫全都是和他們一樣莫名其妙被抓的無辜者，就算未來確實會滅世，那也還沒有真的滅世不是嗎？
未來難道真的就是不會改變的？
而他們如果想活下去，就必須殺死那些和他們一樣莫名其妙被抓的無辜者，唯有讓雙手染滿無辜者的鮮血，才能在這個完全封閉的無限監獄之中活到也許能等來希望的那一天。
可到了那個時候，逃出去的他們就是真的得救了嗎？
「想這麼多做什麼，」對於這片壓抑的沉默，壓根不在乎雙手染血、不、應該說在原本世界就曾經為了得到想得到的而沾染了無數無辜者鮮血的冥訣毫不在意地冷笑了聲，「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先活下去再來滿足你們那些毫無存在必要的同情心吧。」
他這番冷血的言論，有幾人難以認同地露出了或不適、或憤慨的神情，卻也有幾人表面上不動聲色，內心其實是贊同的。
尤其是經歷過末世降臨之初那段人吃人時代的吳柏毅和蔣孝淵。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同樣不反對這番言論的還有那名身穿黑色套裝、系統給的名字叫做佐天晴的女子。
但不同於吳柏毅和蔣孝淵的理解，他更多是真心不在乎那些人的死活。
只對自己人還存有良心的人神色慵懶地往後一靠。
「殺就殺了，你們要是接受不了，就閉上眼睛別看別管，反正就算你們通通都不出手，我也肯定是會盡快結束這場無聊透頂的審判的。」
「行了，第一次審判都還沒結束，你們就打算起內鬨了嗎？」見好幾個人都忍不住為佐天晴的話皺起眉頭，真心覺得這個團隊恐怕分分鐘要散的姜諾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冷笑著嘲諷，「一個個腦子不是都很好？你們就沒想過也許有別的可能性？」
「什麼意思？」夏侯昭問。
「記得早些時候你曾經要我和慕鳴給你們一個『值得讓你們同意我們加入，並且可以不用擔心我們反水』的憑藉，才同意我們加入嗎？」
「記得。」
「這就是我和慕鳴能給你們的，『值得讓你們同意我們加入，並且可以不用擔心我們反水』的憑藉。」姜諾說，「我能證明那個Maria被淘汰之後至少不是魂飛魄散。」
「你能怎麼證明？」
「很簡單，」姜諾掃視了眾人一圈，才緩緩開口，「我有陰陽眼──」
姜諾的話還沒有說完，小禮堂之中突然響起一連串木椅被急促拖動而發出來的聲音，眾人困惑地往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過去，就看到弄出那串聲音的蕭姚臉色尷尬地拖著屁股底下的那張椅子，一路往後直退到了離姜諾最遠的禮堂角落。
「怎麼了？」這是沒聽懂陰陽眼是甚麼意思於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慕鳴。
「……你怕鬼？」這是表情很玩味且微妙的顧語。
「抱、抱歉，你們別理我。」被眾人集體圍觀注視的蕭姚躲在角落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我我我、我就是稍微躲一下而已，真的，讓我自己安靜地唸幾句佛經就好。」
看來是真的很怕了。
見鬼見到很習慣還殺過不少的尚崇人和蘇智瑋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分別給了蕭姚一個憐憫的眼神。
該不該告訴他，唸佛經其實不一定有用呢？
算了，給小朋友留點心理安慰也好。
「你有陰陽眼，也就是能看見鬼魂的意思，然後呢？」蘇智瑋代表開口讓姜諾繼續說下去的同時，也順道給幾個聽不懂的古人簡單地解釋了陰陽眼的意思。
「所以在Maria被淘汰的時候，我眼中看見的畫面和你們看見的畫面其實是不一樣的，這點我已經和慕鳴確認過，他看見的是Maria被黑霧腐蝕得骨血都不剩，但我看見的是Maria被黑霧壓縮成一顆灰白色的珠子，然後那顆珠子在黑霧消失的同時也一起消失了。」
灰白色的珠子？
瞬間從這個形容聯想到某樣物品，蘇智瑋和尚崇人對視了一眼，接著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那個他們都只有聽過但從未有機會能夠見到的東西。
「魂珠？」
「魂珠？」
「魂珠？那是什麼？」沒聽懂的夏侯昭困惑地轉向明顯知道那是什麼的蘇智瑋和尚崇人，「那東西怎麼證明那個瑪麗亞被淘汰之後，不是你們說的什麼魂飛魄散？」
「魂珠是靈魂被壓縮之後形成的一種珠子，視魂魄的情況決定珠子的顏色是黑灰白，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是用來保護靈魂不受傷害的一種手段，只要魂珠存在、珠子本身不存在任何破損的話，那個靈魂就肯定是完好無損的。」
蘇智瑋給夏侯昭和其餘人解釋完之後，尚崇人轉向了姜諾。
「你看到的那顆珠子，是完好無損的？」
「對。」姜諾點點頭，「我不知道魂珠是什麼東西，不過那確實是靈魂變成的，而且它並不是被消滅掉而是和黑霧一起消失了，這應該足夠證明他並非魂飛魄散吧？」
「確實。」蘇智瑋點點頭。
如果是魂飛魄散的話，那靈魂應該是當場湮滅才對，但既然是消失，還是跟著黑霧一起，那有很大的可能性Maria的靈魂是離開了這個世界。
也就是離開了為了舉行第一次審判才被構建出來的這個虛擬場景。
「那會是腦死嗎？」司狩問。
「不好說。」尚崇人搖了搖頭，沒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但他說了自己的猜測，「可如果是腦死的話，不覺得這樣有些多此一舉嗎？要讓Maria腦死，又何必費勁將他的靈魂變成魂珠？還不如直接讓他魂飛魄散還比較乾脆簡單。」
「所以我才說，也許事情並沒有你們想像得那麼糟糕。」
若然真是如姜諾所言，被淘汰並不一定真代表死亡，也許還有活下去的可能性，那麼他們之後出手肯定也能更無所顧忌一些了。
總之，是否真是如此還另說，更讓他們困惑的是，分明說了被淘汰就代表死刑定讞的監獄又為什麼要費勁將被淘汰者的靈魂變成魂珠、而非直接讓他們魂飛魄散呢？
「我問一下，」在眾人都因為魂珠的存在而陷入沉思的時候，一直呵欠連連所以不怎麼說話的陳庭安突然開口插話了，「我就問一下，姜諾你本尊該不會姓薛吧？」
「閉嘴，咖啡鬼，滾。」
好喔，他知道了。
終於認出了老婆的陳庭安摸摸鼻子乖乖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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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解釋一下監獄的設定順便讓某些人認一下隊友ＸＤ
別急，肯定在１５之前完結第二審！！！
目前出場人物和房號（按出場順序）
※犯人組：
Ｂ３１６
柳塵牧（司狩）
桑妮（夏侯昭）
Ｂ５２５
吳柏毅（鳳子愆Griffin）
席寧（？）
Ｂ５２１
蔣孝淵（Shell）
白玗甯（公孫白蓮）
Ｂ３２１
陳庭安（？）
Rutherford（嚴風弄）
Ｂ３２５
劉美花（古刃）
莫允薇（尚崇人）
Ｂ３１２
林語涵（烏秋鴙）
佐天晴（蕭琅）
Ｂ３１０
蘇智瑋（右響）
蕭姚（？）
Ｂ５１４
慕鳴（公孫墨華）
姜諾（？）
Ｂ３１９
林靖明（烈芙蓉）
冬蓮（冥訣）
Ｂ３１５
顧語（？）
林心茗（烈側柏）
※獄卒組：顧判、司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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