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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9

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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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蒔
家道小康
家道小康
尚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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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 風陌‧尚公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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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主題: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9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9 Icon_minitime12020-02-28, 19:52


# 傳送門由此入↓

  【聯合×無限監獄】第一審:默契大考驗01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1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2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3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4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5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6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7
  【聯合×無限監獄】第二審:審判迷宮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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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另一頭,古刃才和同室室友尚崇人道過晚安後在自己的床上睡下,結果一閉眼再一睜眼的功夫,他就莫名出現在一座森林的外面。

他只為此呆愣了不到一秒的時間,回過神來後,他第一個反應便是先確保自己的安全,等到確定了身邊並沒有任何危險,他才放下心來仔細打量四周。

他在一座森林的邊緣,身後是高聳入雲的樹木和籠罩了整片森林的白霧,前面則是一座看不見左右盡頭、且每一道樹牆都有兩個成人那麼高的巨大花園迷宮,連接迷宮內外的出入口處有一層薄薄的半透明藍色光膜。

這約莫就是第二次審判的場所了。

他看向身邊,意外地,和他一起出現在這裡的只有包含他在內的五個人,而不是所有犯人都在這邊。

所以第二次的審判是、闖迷宮?而且是分組闖迷宮?

沒等他仔細多想,不同於第一輪審判、但同樣冰冷無機質只是變成成年男性的嗓音在半空中響起,『這裡是宇宙區立有坑監獄,現在開始為各位犯人闡述第二次審判規則。』

『第二次審判於規則闡述結束之後開始,本監獄目前有獄卒一百人、犯人五百人整,這一輪審判五人一組,進入迷宮中心,取得只有迷宮中心區域有栽種的藍色玫瑰花、再帶著完整的藍色玫瑰花離開迷宮,即通過這場審判。』

『請小心,若有一人葬身迷宮,則同組的其他人是不可能走出迷宮的。』

『若未持有藍色玫瑰花、或者第一個人持有藍色玫瑰花離開迷宮後、其餘四個人未於五分鐘內皆也離開迷宮的話,判定整組五個人都未能通過審判。』

『以上,規則闡述完畢,各位犯人可以進入迷宮。』

『祝您通過審判。』

監獄系統的聲音消失之後,古刃再次看向同樣和他一起出現在這裡的四個人,不知道算是幸運還是不幸,那四個人都是認識的對象,是合作團夥裡面的人。

只不過……

「咦?第二次的審判是走迷宮啊?感覺還挺可愛的嘛。」

說話的青年個子頗高、留著栗色的短髮,古典俊秀的五官非常好看,是個大熟人,和他家少主當室友的司狩。

還好,司狩雖然傻了一點,戰鬥力也不足,但是個非常聽話的好孩子,讓跑就跑,絕不囉嗦。

「可愛?嗤,天真,還不知道這是各組輪流進入迷宮,闖完才換下一組,還是他媽的所有人一起進入迷宮進行小組競賽勒,如果是後者,那兩條但書就有太多可以利用的地方了,特別是如果藍色玫瑰花只有寥寥幾朵的情況下。」

跟著說話的是名叫嚴風弄的青年,上一輪審判之中,古刃和對方並沒有太多的接觸,反而是對於和對方來自同一個世界的另外一人印象比較深,畢竟那個唯我獨尊的架式也不是誰都能駕馭得了的,對於嚴風弄的話,他就記得長得很纖細柔弱但講話頗粗魯。

雖然這第二個組員一副弱柳扶風的樣子,不過古刃覺得應該也還行,嚴風弄自稱出身軍旅,估計還是可堪用的。

再不然,對方身為軍師,最不濟至少還能出謀劃策嘛。

「藍色玫瑰花應該不是唯一的陷阱,這種迷宮遊戲,一般都會在裡面設置障礙,甚至搞不好迷宮本身就會動也不一定。」

跟著說話的那名青年是職業為寫書人的甚衷,古刃同樣在第一輪審判之中沒有和對方有太多的接觸,只知道對方有個落筆成真的能力,反倒是後來第一輪審判結束後,對方在放風的時間來找過他好幾回,問他一些江湖上的奇聞軼事和他行走江湖碰上的事。

不過他不太會說故事,對方來找過他一兩回之後,大概是覺得他的故事沒那麼有趣,後來就更多是跑去找鶴山派的烈側柏和司狩,聽前者講一些關於赤影派的赤主和影主之間的愛恨情仇等等、還有聽後者講一些他的撞鬼經歷。

後者就算了,前者的話,他是不太清楚赤影派的赤主和影主之間有甚麼愛恨情仇,但那個烈側柏,感覺就是個不靠譜的,於是連帶著,他覺得那個叫甚衷的感覺也不太靠譜。

幸好雖然人怪是怪了點,也有些沉默,在第一輪審判的時候卻還算是個穩妥的,所以古刃儘管覺得這個組員大概沒辦法給予他們太多的助力,但是讓他不拖累大家應該還是沒問題,能不扯後腿,他就覺得可以了。

「等等!書先生,甚麼叫做搞不好迷宮本身就會動也不一定!」

他們這一組的最後一個人,就是那個在身上掛了一大串護身符的青年,叫做戚然,和甚衷來自同一個世界,據說是債主和欠債者的關係。

(戚然:欠債的不是我!)

和司狩一樣,也是個傻白甜,只是沒有司狩那麼活潑而已,目前看起來戰鬥力估計跟司狩差不多,都是零,只是這個腿還沒司狩長,逃跑的速度大概也沒司狩快。

所以現在他的組員是一個傻白甜、一個弱柳扶風的軍師、一個小說家、還有再一個傻白甜。

然後,重點是,他是唯一的戰鬥力。

……

……

……

古刃決定不問監獄對他的惡意有多深,從第一輪審判的大嬸形象再到被分配到的繡花工作,已經堅定了他絕對要砸爆監獄的決心,再給他一個戰鬥力零的隊伍,他也是不慫的!

只有他一個能打就只有他一個能打!

不怕!就是幹!

他都幫兒子女兒特別是女兒換過尿布了,難道還怕區區一個監獄嘛!

幫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後,古刃便帶著還在聊天的組員一起出發了,然後一路上,他那幾個組員還在繼續聊著關於迷宮到底會不會動的話題。

「恐怖小說不是很常有這樣的套路嗎?」對於戚然的問題,甚衷懶洋洋地當場給他們說了一個簡短的故事。

故事說的是主角帶著一群人進入一棟房子、一座山洞或者一個空間之後就出不去了,但其實那棟房子、那座山洞或者那個空間是一個巨大的生物,主角他們進入的入口事實上是那個巨大生物的嘴巴,所以他們最後會走到巨大生物的胃裡面,然後牆壁突然噴出大量腐臭的消化液,大部份的人都被消化液腐蝕掉了,剩下主角和女主角狼狽地逃回嘴巴。

但當他們回到嘴巴的部位時,巨大生物卻快要把嘴巴閉起來了,為了讓心愛的人能逃出去,主角最後選擇犧牲了自己,在嘴巴闔上的最後一刻奮力將女主角推出去,而他則是被怪物給咬死了,剩下逃出生天的女主角坐倒在外面的地上,看著怪物染滿主角鮮血的嘴巴痛哭出聲。

接著下一秒,怪物突然再度張嘴,一口將女主角的上半身咬斷,哭聲嘎然而止。

全劇終。

「……」

「……」

「……」

「……」

「怎樣?這個故事很適合我們不覺得嗎?」

「不不不不,」忍不住為這個結論打了個寒顫的司狩死命搖頭,「我覺得大家一起順利逃出去的結局比較適合我們,這種全部死光的就還是免了吧。」

「而且你那故事是要發生在密閉空間之中,才有可能是走進巨大生物的體內,這並不符合我們的情況。」跟著發言的嚴風弄倒是沒被那個結局嚇到,但是他就故事場景顯然並不符合現況這件事提出了抗議。

甚衷非常願意接受批評指教地點點頭,「沒關係,我還有很多類似的故事,場景在迷宮裡頭的也有。」

「迷宮裡頭的是怎樣的故事?」戚然忍不住好奇發問。

「這個嘛……」甚衷用冷涼冷涼的眼神瞥了發問的戚然一眼,然後就用慢吞吞但又非常吸引人的語調給他們再度說了一個比較長一點的故事。

故事是發生在一個天氣晴朗的早晨,一群青年男女相約一起去鎮子附近的森林裡面探險,在他們朝裡頭走了一段路之後,森林之中突然起了大霧,大霧濃郁到他們甚至連自己的手都要拿到眼前才能看得清楚,於是他們只好手牽著手一起走避免失散。

就這樣走了不知道多久,眼前突然一亮,他們終於走出籠罩大霧的森林了。

森林外面是一座非常大的迷宮花園。

那些青年男女有些人對於陌生的地方非常害怕,希望大家趕緊回頭,找到回鎮子的路,但也有一些人對這座迷宮花園非常感興趣、且躍躍欲試地想進去看看。

『聽說這裡以前屬於一個非常有錢的大領主,他在這裡建了一座非常大的城堡、裡面有一座非常大的迷宮,迷宮的正中心藏有通往他寶庫的鑰匙,這裡搞不好就是那座迷宮也不一定,難道你們不想進去闖闖看嗎?』

其中一人對眾人說出了難以拒絕的誘惑,被蠱惑的青年男女們最後一起進入了那座迷宮之中。

最開始他們就像是探險一樣,雖然小心翼翼,但還是能說說笑笑,然而很快地,隊伍中有人發現他們迷路了。

他們找不到迷宮的出口。

他們身上甚至沒有足夠飽腹的食物和保暖的衣物。

可是天色卻漸漸黑了下來,開始有人害怕地哭泣了起來,也有人在互相指責對方不該冒險進入未知的迷宮。

然後不知道怎麼地,隊伍之中開始有人消失。

第一個人消失。

第二個人消失。

第三個人消失。

……

隨著消失的人越來越多,大家的恐懼也越升越高。

突然,隊伍有人尖叫出聲。

『啊──!』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大夥慌張地往那個人聚集過去,就看到那個人一臉驚恐地跌坐在地,手指直直指著他們背後的那道樹牆。

『咦?我們剛剛經過這裡的時候有這道牆嗎?』有人問。

『沒有!』跌坐在地的那名青年大聲地說出了回答,『那道牆、那道牆是剛剛我們經過之後才自己移動過去的!真的!我沒有騙你們,是我親眼看見的!牆會動!牆真的會動!』

『怎麼可能啊?樹牆是生長在土地裡的,如何能夠自由移動。』有人提出了反駁。

很多人都覺得那個人是走得太累了又太餓了,一時眼花,才自己嚇自己,不過他們雖然並不相信對方的說法,覺得太不現實,但心裡不免也開始仔細留意起走過的道路。

接著,大家猛然發現,那個人竟然沒有騙人,不是眼花。

牆真的會動!

害怕不已的青年男女們更想離開迷宮了,他們奔跑起來,像是背後有無形的黑影在追逐他們一樣,不停歇地奔跑,直到眼前出現一具倒在地上的骷髏,骷髏手邊還有一捲羊皮紙。

想著那搞不好有離開的線索,他們紛紛停下腳步,去看那張羊皮紙上書寫的內容。

可惜那上面書寫的並非離開的線索,但卻是迷宮的真相。

原來最開始蠱惑大家進入迷宮的那名青年所說的那段話是真的,這裡以前真的屬於一個非常有錢的大領主,但後來那個領主意外死去,失去主人的城堡最後荒蕪腐朽了,但迷宮卻因為裡頭藏有寶庫鑰匙的傳說而吸引了許多的冒險者前來挑戰。

可是所有進入迷宮的挑戰者卻沒人出來。

有人說,是大領主死後的冤魂不願意自己的寶藏被外人佔據,於是操控著迷宮將所有闖入者通通困死在迷宮裡面;也有人說,是古往今來走不出迷宮最後被困死在裡面的那些怨靈不甘只有他們死在裡面,於是融入迷宮之中,讓迷宮產生了意識,可以移動樹牆,從而能夠把所有進入迷宮的人都困死在裡面。

「……你們仔細聽,風中依稀還可以聽到那些怨靈的哀號;你們仔細看,那每一道樹牆,都承載著一道不甘死去的靈魂,它們在吶喊著想要更多人來陪伴它們,你們不覺得,作為監獄審判場景存在的這座迷宮,裡面應該也存在著許多葬身在這座迷宮之中的犯人的怨靈嗎?」

甚衷把故事說完之後,古刃是還沒怎樣,另外三個已經怕到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而且他們還不敢窩角落抖,只能可憐兮兮地縮成一小團站在道路的正中央,誰都不敢靠近左右兩邊的樹牆,就怕裡頭突然衝出來一道怨靈。

「為什麼要他媽的在這鬼地方說恐怖故事!」這是越怕越抖越暴怒的嚴風弄。

「到底是誰讓書先生說故事的……」這是瑟瑟發抖找兇手的司狩。

「嗚嗚……我……對不起、我錯了,我忘了書先生是寫驚悚小說的,他知道的故事通通都是恐怖故事……」這是自作孽不可活的戚然。

於是本來就戰鬥力極低的隊伍在一場恐怖洗禮之後,除了那個說故事的甚衷本人和古刃未受到影響外,其他人都越加地萎靡不振。

不要問古刃頭有多痛,他就後悔剛剛沒有及早站出來阻止這群人閒聊。

幸好另外三個怕歸怕,到底沒停下腳步說不走了。

隊伍就在這種跟逛鬼屋沒甚麼兩樣的氛圍下繼續前進,又走了一小段路,古刃突然在某個轉角處轉彎之後迅速地退了回來。

跟在後頭的三隻差點被嚇到尖叫出聲。

「靠他媽幹嘛突然退後要嚇死誰!」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噫!不會真的有怨靈出現了吧!」

「……沒有。」正縮在轉角往另一條走道張望的古刃心情有點複雜,這三個可憐的娃到底是被剛剛那個故事嚇得多慘,「是轉角之後的那條通道上有個……應該算是人吧?」

「……古大哥,請問何謂應該算是人?」總覺得這個回答好像很不妙的戚然代表發問。

「就是、那東西有人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是人,身上穿著全套式的鎧甲,還騎著一匹同樣全身都套著鎧甲的馬,手裡還拿著一把長槍,但是它沒有頭。」

「……你說他天殺的沒有什麼?」這次代表發問的是嚴風弄,他一臉震驚的模樣,不僅聲音顫抖、音調還高了八度。

「頭。」然後古刃給了他一個非常簡潔的回答。

「……」

「……」

「……」

「請問我們可以換條路走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撞鬼經驗豐富、雖然也怕聽鬼故事,但是實際上並沒有真的怕到失去理智的司狩還算冷靜地提出了建議。

「最好不要換路。」古刃說。

「為什麼?」

「因為,雖然你們一直在專心聽故事和嚇自己大概沒有注意到,但我帶你們走的路一直都是朝向同一個固定方向前進的,如果要繞別條路,我們很可能會迷失方向。」古刃很想說啦,儘管他們看起來很像在亂走,但事實上他還是有在把控方向的好嘛!

「呃……」原來古大哥你有在把控方向啊!

司狩很震驚,他一直以為他們就是在亂走而已,但是他覺得自己最好不要把這份驚訝表達出來比較好,他擔心古刃把他變成跟另一條通道上那個無頭騎士一樣。

沒有頭。

儘管他阿爸幫他捏玉的時候就沒捏到腦子,但有沒有頭還是很重要滴。

「所以現在?要幹掉他嗎?」一直悠哉悠哉落在最後頭的甚衷這時候也背著手慢吞吞地湊了過來,好奇地探出腦袋往另外一條通道上的那個無頭騎士看去。

「當然。」古刃點點頭,很明顯那個無頭騎士就是監獄放出來攔路的障礙物,既然路上有障礙物又沒辦法繞道,那當然就是直接清除了,「甚衷,你那個落筆成真的能力可以弄一個套索出來給我嗎?」

「可以拋出去把人從馬上套下來的那個套索嗎?可以,不過時限只有五分鐘喔。」

「足夠了。」在五分鐘之內把人從馬上套下來,古刃覺得沒什麼問題,他家少主擅騎射,馬上騎士要怎麼對付,他也是研究過的,「一會你弄個套索給我,我去對付騎士,你們就躲在這邊不要亂跑。」

「沒問題。」一聽自己只要躲好就行,司狩一秒點頭。

「古大哥加油!」戚然還給古刃一個加油的手勢。

「你就勇敢地上吧,組織會記住你的付出的。」已經抽出隨身帶著的黑色簽字筆蹲在地上畫套索的甚衷用風涼的語氣說出激勵的話語。

但是古刃一點也沒有被激勵的感覺,他只想放這幾個沒良心的傢伙去被無頭騎士追殺。

可惜不行。

「真的不需要幫忙?有什麼需要的可以盡管吩咐我們沒關係。」最後只有嚴風弄比較有良心一點,還有關心一下他的安危。

但古刃看了一眼對方感覺一陣強風就能吹走的單薄身姿……

他還是自力更生吧。

組員什麼的顯然是無法依靠的。

然後,等到甚衷把套索畫出來交給古刃之後,司狩、戚然、嚴風弄還有甚衷四個人就一起躲在轉角處,一人只探出半顆腦袋,目送古刃一手提刀一手提套索,背影非常帥地往無頭騎士走過去。

「這時候我想吟一句詩,風蕭蕭兮易水寒。」甚衷一臉感慨地說。

然後司狩非常自然而然地接了一句,「壯士一去兮,不復──」不過他還沒有說完就被其他人手忙腳亂地摀住嘴巴了。

還沒走遠的古刃表示,要不他們還是滅團算了?

……

滅團是不可能的。

無頭騎士也還是要殺的。

心情萬分複雜的古刃很快就對上了無頭騎士,然後躲在轉角處的四個人就目睹了一場不到五分鐘的武俠大片。

古刃踏上另一條通道後,那名無頭騎士馬上就注意到他,原本在通道上徘徊巡視的騎士調轉馬頭轉向古刃,手上韁繩扯緊,馬匹前蹄高高揚起,然後在落下的瞬間,騎士一個俯身,駕馭著馬匹朝古刃狂奔而去,同時他手上的長槍槍尖也對準了古刃。

面對眨眼即至的無頭騎士,古刃最初一直握著刀站在原地不閃不避,直到騎士的槍尖快要撞上他的瞬間,他才運起輕功向一旁的樹牆掠去,然後他腳尖在樹牆上一踏蹬,整個人借力高高躍起到比騎士的頭頂都還要高的位置,同時手中套索也朝背對著他的騎士拋出去,還在朝前奔馳的騎士措不及防被套中。

下一秒,馬匹還在朝前奔馳,騎士則是被向後收縮的繩索給硬生生扯下馬背。

騎士摔到地上的瞬間,躍至最高點力竭落下的古刃也正好在此時一腳踏上了騎士的胸口,他一手抓著套索抑制騎士的掙扎,另一手則是毫不猶豫地一刀插進了騎士的心臟再拔出,艷紅的鮮血隨之噴湧而出。

全程不超過五分鐘,甚至連有沒有一分鐘都不一定,古刃對上無頭騎士,無頭騎士慘死。

「喔喔喔喔!古大哥超強的!」

「古刃幹得好。」

「哇!古大哥好帥!」

見戰鬥結束,雖然在實戰上完全幫不上任何忙,但是搖旗吶喊還是沒問題的組員們立刻送上了歡呼。

至於古刃想不想接收到這種歡呼嘛……

人總是得學著認命的。

古刃覺得自己對於認命這玩意學得還不錯,至少他雖然無言但還是很淡定地收起刀,然後擺擺手讓自己的組員從躲藏的地方出來,他們可以繼續往前走了。

不過組員沒出來。

他帶著滿肚子的疑惑一回頭,就看見自家的組員不知道啥時候倒了一個,還是最纖細柔弱的那一個。

「怎麼回事?」

「那個、嚴風弄說他暈血……」

「……」

算了,還是滅團吧,帶了四個沒戰鬥力的闖迷宮就算了,其中一個還給他暈血!

只能回頭去把倒地的組員扛到肩上帶著走的古刃發誓,等逃出監獄的時候他一定要找機會把監獄系統給挫骨揚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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