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總說我可愛,」
「但可愛的,明明就是堂姊。」
當公孫翠冬吮咬她的耳尖,用輕軟的撩撥話語燒燙她的耳廓,公孫夕春早沒了一開始的餘裕。
她偎在他的懷裡,像一攤遇熱化開的奶油,只能緊捉住他半敞的衣領,任由翠冬環在腰間的左手錮住她每一個掙扎與顫抖,感受他握筆的修長指頭親吻她每一寸脊椎骨,最後緩慢滑進尾椎下方濕潤的谷地。他解開她的裙扣、撩高她拘謹的窄裙、半扯下礙事的絲襪,唯獨留著她濕透的底褲,並在她死命吞下羞人哭音之際,隔著布料輕柔地來回搔揉。
翠冬的愛撫與前戲一如他平日的性子,溫緩且細膩。然而此時此刻,翠冬每一次指腹的按輾、每一回指甲的輕刮,對夕春而言都是最溫柔的酷刑。即使她繃緊身子、用力掩住被自己咬紅的嘴,仍然堵不住流瀉而出的甜膩呻吟、控制不了腿間發燙的熱意。
快感與羞恥一併襲來,以他挑開底褲邊緣的手為起始,瞬間燒麻了她所有敏感神經。突如其來的顫慄讓夕春驀然拱起腰背,再也忍不住地哭哼出聲。
翠冬沒有放過她,但扣住身軀的手倒是鬆了開來。在她癱軟於懷之前,他曉得翠冬輕輕捧起她發紅的臉蛋兒,細緻地吻掉她眼睫上顫動的淚花。
「堂姐真可愛。」他沿著她的眼角向下親吻,嗓裡透著寵溺與笑──即使他朝秘處攪探的指間,依舊與他軟而無害的氣音背道而馳。
「……嗯哈、翠冬、你、別──唔。」
支離破碎的話兒尚未成形,公孫翠冬薄軟的唇便再度貼了上來,把她顫慄與嗚咽、欲求與羞澀、哭音與嘆息,全吻成舌上最甜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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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點恥,請容許我就不回頭檢查錯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