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內,她在這樣舒適的天氣裡醒過來,慵懶的坐起身、再慵懶地伸展柔軟修長的身體。
未著整齊的寢衣也因此滑下,露出光滑的肩頭手臂以及艷色的抹胸若隱若現,進來準備幫她洗梳的汝婢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這樣。
風情萬種。
千嬌百媚。
汝婢很努力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就算紅通通的臉蛋已經出賣了她真實的想法,捧著水盆臉帕上前,告訴自己視線不要往不該看的地方看去,以免看見那對相當刺激人的雄偉。
「芙蓉,擦把臉吧。」
眨著尚未上妝就已相當勾魂的漂亮眼睛,烈芙蓉揚起紅唇。「迎春妹妹幫我?」說完還自己閉上眼睛,十足相信她的模樣。
她吸了口氣,才把水盆放到一邊的小桌上,然後取起沾濕的臉帕擰乾,接著才小心翼翼的以臉帕碰觸她的臉。
過度細緻的肌膚讓她擔心太用力就擦破了皮,只得小小力、小小力的替她擦臉。
然後花了一番功夫才幫對方擦完臉,她放鬆的輕輕地一口氣,正想收回手卻讓她一把握住纖細的手腕。
「迎春妹妹還沒擦完呢?」
「咦?但是……」
她的但是還沒講完,就睜著眼看著她握著自己的手貼上她的胸口。
「昨晚夜悶,稍微出了汗,迎春妹妹不順便幫我擦完?」烈芙蓉勾著笑,未握著她的手貼上她的臉頰,再沿著臉頰慢慢地往下撫過頸側,「或是迎春妹妹也需要姊姊幫妳擦?姊姊保證幫妳全身上下擦的乾乾淨淨……」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剩下的請芙蓉自己動手了──」
然後有小娘子,啊不,小女奴因為不願意一大清早就這麼刺激所以扔下所有東西紅著臉跑了。
烈芙蓉低低的笑。
×
兩個風格迥異的男人被雙手反束縛在背後跪在她面前,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她慵懶地坐在太妃椅上,似笑非笑的與那兩個男人凶狠的眼對上。
站在她身旁的汝婢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告訴自己甚麼都不要看。
「很有勇氣呢……明知人被我帶走了,還敢獨自來萬華派來救人。」
「妳這妖女閉嘴!既然讓妳抓到了我也不會向妳求饒!」一個深呼吸,右邊較為斯文的男人抿著嘴,或許是太有骨氣的個性,分明該是示弱才好的時刻卻又板正著臉。「不管妳怎麼對我跟林兄,我們都不會跟妳屈服的!」
「你也是這樣的想法?」她笑笑的無視掉右邊那人,而是輕巧的將目光移到左邊較為剛硬卻一樣鐵著臉瞪他的男人。「無論發生甚麼事情都不會屈服,是吧?」
「……是。」
「那我明白了。」她把玩著手上的摺扇,毫不在意的口吻。「既然兩位都這麼有骨氣,那麼芙蓉也不是不可以給兩位一個機會離開。」
「……妳願意放過我們?」
「是,我願意放過你們,但前提是你們必須做到一件事情。」她用那把摺扇輕巧的點點一直對她口氣不是很好的男人。
「甚麼事情?」抿緊唇,斯文男人毫不退縮的與她對上。
「把這兩顆藥吃下去,接著一個時辰內,我要羅大公子你不得哭不得求饒;若做不到,你們就留下吧。」
「這有什麼難的?」
大概是對自己骨氣很有自信的男人一臉堅定。
而另一人也並未有什麼不放心的神色。
盯著他們吞下了藥,她才低低的笑出聲。
「有什麼難的嗎?呵呵……羅大公子,等等你就會知道這有多難了。」她擺了擺手,讓手下的人將兩個男人拉起,半推半拉的往旁邊的暗房推去。
「別推,我們自己會走……唔……」
「羅弟,你怎麼了?」
「沒事……嗯……」
他們的聲音在他們進入暗房時變得壓抑不清。
但薄薄一扇門終究擋不了太多的東西。
緊緊只是一刻鐘不到,另外一間房裡就開始傳出了太過曖昧的聲音。
接著不到半時辰,那曖昧的聲音就增強,低低的哭泣伴隨著討饒的聲音,同時、也有讓人臉紅心跳的碰撞聲。
「迎春妹妹,要去看看嗎?這可又是一對佳偶的開始喔?」
「我不要#」
有個迎春娘一臉悲痛。
然後看著她那模樣烈芙蓉又再次勾出低笑,拉著她坐到自己懷裡,修長的手環上她的腰,卻又曖昧的輕捏。
「不要去看的話,那麼──跟姊姊回房一起做些開心的事情怎樣呢?」
「我、我、我也還是不要啦!」
她又紅著臉把人推開了。
×
雖然大部分的時光都在鬧留在身邊讓自己相當喜愛的小女奴,看起來總是把對方當成一個頗有趣的小動物在鬧。
但真的要問烈芙蓉,整個萬華派裡願意讓她安心在夜裡放到身邊陪伴自己的,還是只有一個。
她回到房裡準備就寢,理所當然上前來幫她更衣的汝婢接過了她脫下的外衣。
當她將她的衣裳疊好放好時,她已經坐到了床榻上,滿是誘惑的朝她招招手。
「迎春妹妹,過來陪我吧?」
汝婢安靜許久,最後才掩著面乖巧上前。
她歡喜地將屬於她的迎春娘摟入懷裡。
柔軟滿懷的觸感讓她放鬆的閉上眼睛。
少有的不是逗弄。
少有的不是玩鬧。
就是單純閉上眼睛,放鬆自在的模樣。
……
不過基本上維持不了多久。
伸手探入她家迎春妹妹的衣領,那小巧可愛的觸感實在是非常讓她喜愛。
嘖嘖。
烈芙蓉從來也不是那種入夜就單純蓋被睡覺的乖乖牌啊。